明史演義第 41 部分

词客哀石子冈，鹧鸪清怨月如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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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宫旧事余残梦，南新词总断肠。

本回举三桂乞援，清军入关，闯、献毙命，南都废，以及鲁、唐、桂三王残局，统行包括，计五千余字，得毋嫌其略欤？曰非略也。观作者自之言，谓已于《清史演义》中叙明，此书无庸复述。吾谓即无清史之演成，就明论明，亦应如是而止，必特别加详也。盖明史于怀宗，《明史演义》，即应以怀宗殉国为止，事皆与清史相关，当列诸清史中以分界限。南都半，犹可为明室偏安之资，假令弘光帝励图治，任贤去，则即能规复中原，尚可援东晋、南宋之例延十百年，谓为非明可得也。自南都破而明乃真亡，故本回犹接连叙。至如鲁、唐、桂三王，僻偏隅，万足与清抗衡，约略叙及，所以收束全明宗室，简而漏，约而能赅，全书以此为终回，阅者至此，得毋亦叹为观止乎？

□ 作者：蔡东藩